化石的難題
「災變論」(或者應該是「躍變論」)與「漸變論」一向是演化學界的兩個演化形式主張。
達爾文不是神,他的演化論演進到今天早就不完全是他認為的那個樣子 了。
立了個一百多年前的稻草人打得還真高興啊….= =66
OK~本篇某天兵貼過宗教版,就借用當時的反駁來用~(黃色部分)
至今一般都以為既然地層中埋藏著大量已經絕了種的生物所遺留下的化石,那麼這化石必定是進化論最好的佐證了,絕大多數人都不知道達爾文主義 最大的敵人並非神職人員,而是化石專家。19 世紀初葉,最流行的地質學理論是大滅絕論或災變論(catastrophism)。法國科學家、古生物學之父居維葉曾極力提倡災變論。他相信地層的記錄顯 示的模式分明可見古代的環境曾發生多次突然的劇變(大天災),大量不同的生物種都因此滅絕了。隨之而來的是一段創造的時期;很多新的生物種就突然出現,而 這些新的物種卻沒有留下任何痕跡顯示它們是怎樣進化來的。
最後一句話基本上是很嚴重的錯誤。
因為進化論的成立基本上就是建立在發現一些所謂的中間物種。
證實古生物和新的物種間有相關的地方而去發展出進化論的。
的確,並不是說所的的物種都找的到中間物種,但是卻也存在很多的中間物種。
這種以有些(實際上可能是多數)物種找不到先前種的例子來否決到演化論中中間物種確實存在的推論,基本上是很嚴重的謬誤。
在審視化石證據時,有一個很重要的觀念要釐清~能夠成功留下化石的個體不多。
證據~從古至今這個地球所孕育過的生物量絕對超過任何人能計算的範圍,但是我們所發現的化石有多少?有超過一千萬具嗎?可能沒有。
到了達爾文的時代,居維葉的災變論漸漸失勢,被查理‧賴爾––達爾文的一位年長的朋友––所倡導的均變論所取代。賴爾認為,自然界巨大的改 變是由極長期、每日漸變的力量積累之後才產生大變,故解釋自然界的劇變為果而非因。我們現在回顧達爾文所提出的進化論是必須依循賴爾這種邏輯,但是賴爾本 人卻不能接受生物進化的思想。當時也有不少熟悉化石證據的人同樣不能接受進化論。
當時的「災變論」是神明滿天飛,大洪水大火災滿地爬,近乎神話的東西。
現在的地質學則是「災變」與「躍變」調和後的結果,不管是漸變還是躍變,都得靠證據來「加持」,而不是只靠一張嘴(又不是幹律師)。
達爾文本人是漸變論者,但是這150年前的論調至今早就被更改了,現在詹大律師你才在講不嫌晚了150年?
早就有人指出,生物分類學上屬於各種大類的生物(如不同界、門、綱、目)各有其不同的基本結構,各大類之間極少有中間型(intermediate types)。那麼這些間斷的種類之間的環節到底在那裡呢?忠心支持達爾文的赫胥黎也為缺乏連接的中間型而煩惱。他多次私下警告達爾文,如果要讓他的理論符合證據,他必須容許大步伐、躍進式的進化。
別說「門」與「門」之間的中間型,要找「目」與「目」之間的中間型都是很可笑的事情……= =
我們用族譜和基因來看好了。
今天這裡有一族人,都是同輩,親兄弟之間的基因差異理所當然的小,那麼八代之前分家的堂兄弟間基因也差很少嗎?
告訴你~別傻了。
一個大類(假設「目」)最初出現的時候還是一「種」的形式,與原始「目」之間的差異極小,如鯨目的「巴基斯坦古鯨」,看起來和「食肉目」根本沒啥差,但是它還是「鯨目」。
達爾文自己也問過同樣的問題:
如果一種生物演化成另一種的過程是藉著難以瞭解的微小的步伐,那為什麼我們不能到處找到大量的中間型呢?為什麼我們在自然界找到的生物都是種類分明,而不是相似難分的呢?
你這裡只引用到提出一問的學說,但也有一些學說你忽略掉了。
第一、根據上段文章所述,可以留下化石的個體比率很低。
第二、演化論很重要的是所謂的適者生存。
所謂的中間物種未必是適合生存下來的物種。
進化論~是一種淘汰的機制,即比較不適合生存的物種難以存活,較適合生存的物種較容易繁衍壯大。在同樣的環境中,同時存在著較適合的物種和較不適合的物種,在資源有限互相爭奪生活空間的狀況下,較不適合在這環境下生存的物種自然較容易滅亡,而留下較適合生存的物種。
但這種淘汰是相對的,而非絕對二元對立。
反進化論者常常犯的錯誤就是如此,認為在有不同物種同時競爭生存資源時,不適者「必然」被淘汰,但事實上不是如此~而是比較容易被淘汰,而且族群無法壯大,因為競爭不贏較易生存者。
但可以確定的,在有競爭對手的狀況下,較不易生存的物種其數量必然較少。再套用到之前的,能留下化石的個體比率很低。對象的數量少,而留下化石的比率低。則他能讓後世見識到化石的機會自然低很多。
第三、漸變現象的原因
前面中間種未必是最適合生存的物種,但是他仍然會繼續存在著突變,再突變不斷的產下~就有機會產生出一代適合生存的物種。而那一代適合生存的物種因為適合生存,便能大量繁衍,進而讓後世見是到化石的機率也提高了。
反之之前的中間種因為他較不適合生存、數量少,故讓後世發覺到化石的機率相對很低。
但是~所謂演化到一代適合生存的物種,並 不代表說那一代物種的演化水平是一致的,而只是說在那個範圍內類似演化水平的物種間可以相互交配,產生適合生存的後代。最大的例子是人類,人類是一種很適 合生存的種,但在這個種之間不同個體仍然存在著不小的演化差距,但這差距通常仍在可以相互繁殖後代的範圍內,從不同人基因不一樣就可以證實同一種生物間的 演化水平仍不一致。
充其量祇能說在一個可以繁殖後代的演化水平內而已。
他用滅種的理論來解釋。滅種是“適者生存”推理的另外一面,當經過改進的新種出現的時候,它的父母可以說是已經不夠適應了。這樣,「如果我們看每一 種生物都是從另一種不知名的生物傳下來的話,那麼它的父母及其他過渡期的中間型應該被這新的、更完美的新種消滅了。製造新種的過程就同時消滅了舊種。」達 爾文用這個因過時不適而滅種的理論來解釋為什麼他的進化論好像與事實不符,因為研究現今的生物界,我們觀察到的物種(和各大類)都是分立和穩定的,而且各 類中間只有極少數的中間型。他說各類分立的生物之間原本是有中間型的,只因不再適應環境所以消失了。
這點就值得爭議了,基本上學過生物的人都知道,一個個體本身產生基因突變的機率很高,其個體本身是很不穩定的。至於為何說整個物種會呈現似乎穩定的狀態,其原因有二:
第一、只有產生在配子的突變才會傳給後代。
第二、有性生殖增加了基因的穩定性。
我們常常可以發現~細菌和病毒的突變速度很快~~why??
因為他所產生的突變很容易傳給後代,而且因為他是無性生殖。
其實新種的產生不代表會消滅原始種。
但是,這些必須有的中間型不但從現今的生物界消失了,而且在化石中也找不到的話又怎樣說呢?達爾文自己承認,根據他的理論推斷,「在現存的生物種及 已經絕種的生物種之間必須有極大數目的過渡環節和中間型。」因此我們可以想像地質學家應該可以不斷發現中間環節的化石證據了。可惜事實卻恰恰相反。地質學 家所發現的新種或一組的新種都是突然出現,而不是經過一系列的演化而形成。
150年前的稻草人一仙。
這點說的太草率了。
可以去查察馬的演化化石,人類的演化化石,甚至現代人種的基因演化普表,植物的演化歷程等等等等等…有太多例子可以駁斥掉所謂新種是突然出現的。
當然…有很多物種找不到過度物種是事實,可是絕不能因此否定掉有很多物種存在著過度種的事實。
達爾文承認化石的證據是「最明顯、反對我的進化論的理由」。這就是「所有著名的古生物學家……和偉大的地質學家……都一致(甚至有時極力)主張物種是絕對不變」的理由。
同前例…以一個細菌的例子很輕易的可以駁斥掉這個想法。
還是150年前的稻草人,還沒找到小叮噹嗎?
達爾文還振振有辭地辯說,化石的難題雖然是非常嚴重的問題,卻不能算是進化論的致命傷。他主要的理由是化石所保留的證據極不完整。化石是要 在很特殊的情況之下才得保存下來,因此世界各地所有的化石床也不能反映一套完整不斷的記錄,所以化石所顯示的只是很多短暫年代的寫照,各年代之間又有很長 年代的空白。還有,他認為即使有這樣的證據,我們未必能從化石中認出祖先和後代之間的關係,除非我們可以找到一套完整的化石鍊條。將兩個種的關係顯示出 來,否則我們可能認為這兩個是完全無關的種。有時達爾文在字裡行間暗示缺少中間環節就是化石不完全的證明。這樣的態度就好像他預知他的理論就是絕對的真 理,可以反過來批判證據的不足。他說:
我不願意假裝不知道物種突變的記錄是何等的貧乏,在保存得最好的地層中也找不到大量的過渡生物來連接每一地層前後所出現的生物。這是我的理論最大的困難。
原來「我不願意假裝不知道物種突變的記錄是何等的貧乏」是達爾文反過來批評化石證據的不足~~嘿嘿
律師先生有必要重修語文唷,不然客戶請你打民事官司你卻跑去刑事庭豈不是糗大了?
虧達爾文還明講:「這是我的理論最大的困難。」(漸變論的困難)
雖然事實太不爭氣,達爾文在化石這個難題上已經盡了全力,但是在某些問題上他也只能坦白地說:「我不能提供滿意的答案。」當他寫下面這類的 話時,他好像有一點絕望的表現:「自然界好像故意隱藏證據,不讓我們多發現過渡性的中間型。」但是達爾文卻沒有失去信心,他唯一的問題是怎樣解釋為什麼化 石給人錯誤的印象。
150年前…南無…
こんなこといいな~できたらいいな,あんなゆめ~こんなゆめ~いっぱいあるけど…
唱個小叮噹來超度吧~~~
在此我請讀者停一停,跟我一起想一想,一個客觀毫無偏見的人生活在達爾文的時代,當《物種起源》一書出版之後會怎樣看這一場關於進化的爭 論。一方面反對達爾文的理由並非基於宗教的偏見,因為懷疑派人士包括當代著名的古生物學及地質學的領袖。但另一方面,達爾文為化石證據不足的辯護也不能說 是完全沒有理由。不過要點是,他只能作消極的辯護。客觀來說,化石所能保存的資料很可能真是漫長的地質年代中的一些片段而已。而各地層之間也可能有足夠的 時空讓一些生物進化的過程實現。不過,承認理論上有空缺是一回事,絕不等於有權力將理論所需要的證據隨意填進那空缺就算了事,所以達爾文的辯護頂多不過說 明缺乏化石的證據不能算是進化論的致命傷。然而缺乏證據絕非任何理論的優點!
還是150年前~
繼續小叮噹~~
みんなみんなみんな~かなえてくれる,ふしぎなポッケトで~かなえてくれる…
能不能唱完呢?請拭目以待。
「缺乏證據」確實不是好事,但是不代表演化論「沒有證據」。(詹大律師又想偷渡思想了)
如果達爾文和他的信徒誠心要找一個方法來測驗他們的信仰,他們的確是可以用化石來考驗。達爾文堅決肯定過渡性中間環節的數目必定非常龐大, 他甚至說大到不可想像(inconceivable)。但當年並沒有找到很多中間型,因為在 1859 年全世界還有很多化石床還沒有仔細地搜查過。當時的探察者可能也不知道到底要找什麼。一旦古生物學家接受了達爾文的學說作為可以暫用的假使,搜查更多新的 化石床,協助證實達爾文主義,你想達爾文學說的困境必會好轉,假以時日化石的記錄必會改觀,越來越像達爾文所預料的一樣。是嗎?
化石本身所能保留下來的性狀很少,因此你很難看出演化之間的龐大的細微變化,但你以現世的角度來看,同樣的物種不同的個體仍存在著巨量的性狀差異。
可是對一個懷疑者來說,只許成功不許失敗的考驗並非真正公平的考驗。請想一想,如果科學界所有的人都熱愛了達爾文這學說,達爾文主義很快就成了正統 思想,變為不可抗拒的浪潮,其威力之大連當時最有聲望的科學家,如哈佛大學的路易‧阿加西斯也不能抵擋。他因不肯隨著潮流改變,附和進化論而突然被人嫌 棄。試想古生物學家瘋狂地投入這個新學說,甚至在研究化石時單單發表支持進化的發現,而不支持進化的證據就被擱置隱藏起來,這種歪曲真理的情況何等可怕。 以下我們要詳細地看一看,上述的情況並非幻想,而是史實。表面上達爾文主義似乎通過了化石的考驗,但事實上是多年來科學界的人不肯讓它垮台而已。
達爾文演化論之所以在諸多演化論中脫穎而出,難道是因為當時除了阿加西斯以外的科學家都瞎了眼嗎?~呵呵
至於「研究化石時單單發表支持進化的發現,而不支持進化的證據就被擱置隱藏起來」很明顯的是外行人講的外行話。OK~我們不說支持演化論的古生物界好了,我們來看看ICR(Institute of Creation Research,創造研究學院)、CRS(Creation Research Society,創造研究社)、AiG(Answers in Genesis,創世紀的答案),這個明顯的神創論「科學」組織(退個一千萬步說他是科學組織)有提出什麼「不支持演化的證據」嗎?
答案是~沒有。
PS:Yenchin「不小心」找到AiG的中文網站,那些宣言目標之類的東西看起來倒像是什麼秘密邪惡組織似的。
這次小叮噹搞不定了,請假面騎士來吧~~^^6
迫るショッカ- 地獄の軍團
我らをねらう 黑い影
世界の平和を 守るため
ゴ-ゴ-.レッゴ- 輝くマシン
ライダ-(ジャンプ!)ライダ-(キック!)
假面ライダ- 假面ライダ-
ライダ- ライダ-…..
哪有科學研究是結論先跑出來的…= =
達爾文的理論不僅推測化石演變一定會被發現,而且還暗示真正完整的化石記錄一定會顯示演變的存在,我們關於物種恆定的想法會在持續變化的過程中被證 明是一種專斷的觀點。達爾文主義者還有一個關於物種滅絕的重要論斷,物種滅絕是生存競爭的必然結果,達爾文認識到他的理論需要一個比進化更加和緩的滅絕模 式:
第一、達爾文的思想確實存在許多缺陷,請多注意後世學者在達爾文思想上所做的修正。
第二、同我前文中所提到,生存競爭是會造成物種滅絕沒錯。但不是「絕對」!
以往較舊的想法,以為地球上的生物在不同年代被大天災毀滅的看法,已經被人遺棄。那些地質學家……他們基本的看法自然會引導他們作這樣的……結論, 所以,我有理由相信在一群生物之中,一個種滅亡的速度一定比它出現的速度慢。如果在圖表中用一條直立的直線來代表某一種生物在地層化石中出現的年代,而線 的粗細代表個體數目的大小,那麼這條線的上端逐漸變細(意味著滅絕的速度)一定比下端漸漸變細(意味著物種出現速度)更緩慢。不過,偶然有些生物如菊石類 (ammonites)在第二紀卻突然神秘地消失了。
物種漸漸不斷地消失是生物逐漸被更適應環境的後代所淘汰的必然現象。但是,如果大多數古生物的滅亡只限於幾次地球上的大災難(例如地球溫度突然變 化,或者地球受外太空流星撞擊),在這些大災難的情況之下,生物能否生存可能與平時適應與否無關,殘存的生物不死最大的原因很可能是夠幸運而已。這樣,只 要搜查新的化石床,找中間環節,並且研究生物滅亡的模式和大天災的關係,就可真正考驗進化論是否正確。
達爾文之後的學者發現,大滅絕是存在的,所以達爾文這部分的說辭已經被「科學」證偽了。
好像有某人說Popper說科學得能證偽?OK~事實證明,確實能證偽。
雖然達爾文反對大步伐的進化引起以後科學界持久的爭論,但是在達爾文有生之年,進化論大大勝利。在始祖鳥 (Archaeopteryx)––一種有幾項類似爬蟲特徵的化石鳥––被發現之後,很多人以為全套進化論所需要的一切化石證據已經找到了。從此以後,找 化石成功的故事不斷傳出。先是說找到了人類的始祖,然後有像哺乳動物的爬蟲和一套似乎完整無缺馬的進化記錄等等。喬治‧蓋洛德‧辛普森將古生物學納入新達 爾文主義合成論中。他宣告化石已經證明達爾文是對的。這項宣言歷代以來被當作事實傳授給學生物學的學生。1980 年哈佛的古爾德說,「美國最新、最有分量的生物學導論的課本」也基於化石證據支持合成進化的理論。他說:
也就是「漸變論」。至於古爾德怎麼說呢?
廣進化論(macroevolution),就是進化上較大幅度的改變,是否能夠用微小的改變(microevolution)來解釋呢?鳥類的來源是否真的本於爬蟲,漸漸積累像鳥的基因,如紫紅眼睛等基因而改變成鳥類呢?
答案當然是可能的!而且沒有人可以提出更好的解釋……化石的記錄說明廣進化的速度的確很緩慢。慢步的進化必須如前例所說的,積累取代幾百到幾千個基因而形成。
可惜,上面引述最後的一句話是假的!古生物學家早就知道是假的。
注意~最後一句:「慢步的進化必須如前例所說的,積累取代幾百到幾千個基因而形成。」
這位詹大律師在引述他人文章的時候常常亂插自己的話,引文也不括號或者標明,沒去查鬼知道那是誰講的。
在 70 年代,古爾德、尼爾斯‧埃爾德裡奇及斯蒂芬‧斯坦利已經撰文重新評估化石的證據。古爾德和埃爾德裡奇提出一項新的學說,他們稱之為“間斷平衡”(punctuated equilibrium)(蔑視的人稱它 punkeek,廢物之意),目的就是希望解決化石的困惑:為什麼對世界各地地層長遠而又廣泛的探索所發現的今天所有的化石整體來說,仍然不能解釋 1859 年不能說明的問題?古爾德說:
漸變論者認為物種演化的過程是緩慢而漸進的,因此把古爾德的觀點叫作「笨蛋(jerk)演化論」。古爾德口齒便給地回敬說,那些人的觀點才是「奴才(creep)演化論」!(jerk在英文裡同時有笨蛋與跳躍的意思,creep在英文裡同時有奴才與爬行的意思。)
由此也可知道演化學界對於演化機制仍有不同的聲音。
絕大多數生物化石的歷史都包涵兩個與漸進式的進化論有衝突的特點:
- 穩定:過去絕大多數的生物活在地上的時候都沒有顯出任何進化或退化的現象。多數物種在地層中出現時與它們消滅時的外形幾乎是完全一樣的。即使有外形的改變也都十分有限,並且沒有顯示進化的一定方向。
- 突然出現:世界各地調查的結果證實,任何物種並非由始祖逐漸改變而來;相反的,各種生物出現時都已經“全部完成”了。
總之,如果進化的要意是解釋一種生物可以漸漸改變成為另一種生物,那麼化石證據最大的貢獻就是說明進化論沒有任何根據。當然進化論者也可以強辯說, 因為中間環節沒有被地層保存下來,所以生物種“好像”突然消失。但是,穩定的現象––所有生物化石所顯示的完全沒有基本的方向性的改變––是一種積極有力 的證據,證明沒有進化。我說的不是偶然有這樣的例子;而是說,所有化石顯示的趨向都是如此。
這裡還是一樣將「演化論」侷限在「漸進論」,所以會產生「進化論者也可以強辯說…」這種「字裡行間的抹黑」。
中間物種雖然少,但是不至於少到「沒有」,事實上有一千多種中間型化石(之所以說少是和曾經出現在這世界上的生物比較的結果)。
根據斯蒂芬‧斯坦利所著的《進化新時間表》一書,在美國懷俄明州的大角羊盆地(Bighorn Basin)埋藏了 500 萬年連續不斷的化石記錄,而這段時間又正好是哺乳動物在地球上出現並開始征服全球的時期。由於這些記錄非常完整,很多古生物學家確信生活在這盆地的生物群 體中必定有些化石,可以串連起來,為連續不斷的進化過程作證。但事實卻恰恰相反,很多被認為是祖先的物種,竟然跟其“後代”同時存在。並且,「整個化石記 錄中竟沒有一處清楚顯示任何生物從一種轉變為另一種」。而且,物種在從化石記錄中消失之前平均約 100 多萬年的時間裡基本上沒有任何改變。斯坦利以蝙蝠和鯨魚的來源為例,證實達爾文漸進主義不可能克服的難題,就是面對化石穩定不變的證據怎樣解釋在 1000 萬年(或稍多一點點)的時間之內,從同一種的哺乳動物可以漸進演化出蝙蝠和鯨魚這兩種完全不同的動物來!
已知最早的哺乳動物(摩根錐齒獸)出現在「三疊紀」(兩億一千萬年前),至於哺乳類爆炸性演化要等到恐龍滅絕之後的「第三紀」(六千五百萬年前),區區五百萬年紀錄不知道是怎樣紀錄「哺乳類出現到征服全球」的~~= =
這裡詹大律師再度表演出他外行人的本事,有哪國的演化論有提到原始種不能和新種共存的嗎?難道蟑螂和人類共存是個奇蹟?藍綠藻和人類共存是個神話?……..= =
至於這些「難題」,斯坦利既然有種講,當然也就有能力解釋。
假設我們想用已有物種逐漸演變的辦法生成一隻蝙蝠或鯨魚,又如果每一個“長期種”(chronospecies)【註一:生物界中,各物種 獨自分別為繁殖的體系,各種之間不能互相繁殖,因為單從化石來看,我們不能確定兩種不同外形的生物是否能繁殖?我們只能從化石的外表形態來決定生物是否同 種。那麼一個“長期種”就是指一系列的生物化石經過長時間進化仍未改變多少,故仍舊歸入一個種。】的平均壽命都有 100 萬年(或更多一點),而事實上,我們只可能在 1000 萬年的時間之內完成這項任務,那麼,我們用最緊湊的方法也只可能將 10 到 15 個“長期種”連接起來,串連出一個連續的系列,就要將一隻低等的哺乳動物祖先演化成為蝙蝠和鯨魚,這簡直是荒唐而不可思議的事。“長期種”本身的定義就是 逐漸改變而經長期的進化才產生一個新種。每種的變化不會太大。那麼一連串 10 到 15 個這些種,或者可以使一隻像小鼠一樣的動物改變成稍有不同的動物;它或者可以算是一個新屬(Genus)的動物。但絕對不可能成為一隻蝙蝠或鯨魚!
首先~「躍變論」不像漸變論那樣必須「按部就班」(也是有極限的就是了~)。
所以我們只看「鯨目」與「翼手目」的分支,若假設哺乳「綱」底下這兩目擁有相同的某個祖先,則可知道當時分目的時候雙方的差距是「種」差,經過相同的演化時間各自演化後,才產生現在「鯨目」與「翼手目」的差別。
並不是「鯨魚演化成蝙蝠」或者「蝙蝠演化成鯨魚」,更不是「原始哺乳類演化成蝙蝠在眼化成鯨魚」。
顯然,斯坦利需要有更快速方法來解釋哺乳動物的演變。他只有依賴完全沒有經過考驗的學說:隨機的突變可以更改“調節基因” (regulatorygenes),從而變更胚胎發育的過程,因此在一代之間就可以產生完全不同的生物。到底這算不算是廣進化呢?我們來看看古爾德及埃 爾德裡奇在進化論方面提供最重要的一個概念“間斷平衡”怎樣解釋新種的形成。他們說,新種(speciation)很快可以形成,【註二:“很快”、“迅 速”這類詞在此是專門的名詞,應用於地質學的年代。讀者應該記得,對一個地質學家來說,10 萬年只不過是段很短的時間。一些主張間斷平衡的人強調,棄絕“漸進論”很容易使人誤解他們鼓吹大突變論。他們的意思好像是說,進化的演變要經過達爾文所說 一步一步的過程,很多個世代才完成,但從地質的年代來看又是很短暫的時期。這種模糊不清的說法可能是故意捏造的,下文將解釋其中的原因。】只要在一始祖分 佈地域的邊緣有一小組的個體與主流之間產生了分隔,就可以完成。自然選擇的壓力可能在某一生物種分佈邊緣地區向僥倖生存的群體發出最大的效力,並且倖免死 亡而存留的異種很快就可以在這數目很小被分隔的群體中散佈。這樣,一個全新的生物種就可能在大群體的邊緣產生,並且不留下任何化石的痕跡,因為化石主要是 從大群體中的動物遺留下來的。這樣新種就好像在化石記錄中突然出現,然後漸漸分佈到整個始祖種群佔領的地區。
隨機的突變可以更改「調節基因」,現在已經「證實」改變這些開關基因可以造成生物外表巨大的變化(當然有些還是內在變化而已)。
完全沒有經過考驗…1991年…算了~原諒他。
至於10萬年對古生物學者(外帶地質學者)是很短的時間,這是真的~因為他們沒事接觸到的時間長度都是幾億幾千萬年,區區十萬年算什麼。
(比如說~比爾蓋茲,這個美國首富會像一般人那麼在意「10萬美金」嗎?)
間斷平衡說解釋,既然化石記錄已平衡不變為主,那麼,新種的出現必須從大步的廣進化而來。埃爾德裡奇及古爾德認為,廣進化與新種的產生是不 能分離的,因為在一個大群體中,“基因的流動”(geneflow)由大量的雜交趨向中庸反而成了進化變異的障礙。這樣也可解釋為什麼化石記錄中的種都不 改變,因為整個群體並不改變。重要的進化變異是在邊緣、被分隔的小群體中進行,然後新種出現之後在重新突然回到始祖的群體中。
也就是「地理分隔」對各自演化的重要性。當最初相近的「亞種」仍然可以交配時,兩亞種混雜反而會抹消彼此的特性。(這也就是為什麼人擇出來的生物回歸原始種之後,特殊性狀很快就被「淹沒」的原因)
可惜大多數的進化論學者並不接受埃爾德裡奇和古爾德的學說,他們反對進化的改變與新種的產生有密切的關係,因為在一個動物種之中就可以有很 多不同變異(正如幾百種不同的狗一樣)。相反地,不同的生物種常常在外表形態上幾乎無法分辨,所以,新種與同種內的變異似乎是兩個不同的現象。至於“基因 的稀釋”或“基因的流動”在一個大群體中是否真正阻止改變,仍然是理論上未解決的爭論,而子代形成之後才重新加入親代種的學說又沒有證據支持。菲秋馬說, 若有的話,“也只有極少”的例證可以顯示始祖型與改變後的子代在同一地區共存。
不接受…啥時代的東西?
因此,再加上其他的理由,正統的新達爾文主義者喜歡用傳統常用的論調,以化石記錄不全來解釋為什麼新種會突然出現。而衡態不變和穩定的現 象,正好反映了他們偏愛的“鑲嵌進化”(mosaic-evolution)和“穩定選擇”(stabilizing-selection)。“鑲嵌進 化”是指動物柔軟的部分可能在“無形”中進化,而可以變為化石(硬)的部分看來還是一樣。“穩定選擇”則認為,自然選擇可以消除所有的變異而防止改變。這 就是有時雖然經過數百萬年的時間環境的改變,仍未能看出新的適應改變的原因。在此,自然選擇又以同義反覆的姿態出現。不論變或不變,都可以用它來解釋。這 樣,自然選擇豈非萬能?
即使是一個物種的進化,也並不是在所有方面平均一致地發展。一種動物可能在一些特徵上是進步的,但是在另外一些特徵上卻是原始的,這種情況被稱為「鑲嵌進化」。
軟的部分進化?律師大人你確定你講的是鑲嵌進化?(其實該叫做鑲嵌「演」化)
至於「穩定選擇」:
達爾文的「天擇」是採取環境對生物考驗的積極觀點;「穩定性選擇」是早於達爾文之另一位演化 論先驅勃利斯(Edward Blyth)對環境影響生物演化所持的消極面的看法,亦即族群中總有些生物個體的發展偏離遺傳正道,環境會予以周期性或隨機性的淘汰,這種「穩定性選擇」 維持該生物族群有一標準顯型,及其遺傳上之恆定性(Villee ,Claude A.原著,中國生物科學編譯社譯,1987)。
至於那個沒品的「自然選擇萬能」,大概只有沒品的神創論者唬得出來。
如果達爾文主義享有“先驗的(a-priori)真理”的地位,那麼化石證據的難題只不過是進化的過程沒有記錄而已。但是如果從另一方面來 看,達爾文主義只不過是一項科學的假說,用化石就能加以證實或證偽,那麼間斷平衡所引起的爭論,真正重要的意義不在乎古爾德、埃爾德裡奇和斯坦利所提出的 解答,而在於他們引起爭論的原因。我認為沒有必要懷疑間斷平衡可以作為解釋進化論的一個模式。有些情況之下,如夏威夷的果蠅繁衍出不同的種,就顯示出一個 生物種遷移到新環境之後很快就能多樣化,所以重點不是物種分佈的邊緣地區是否很快能產生新種,最重要的是察看這種機制能否解釋超過種以上的進化。相對來 說,種的變化還是非常狹窄的範圍,而且這種過程是否真如達爾文主義者所說,並不產生身體特徵上主要的改變?
達爾文演化論從來沒有「真理」過……= =
(達爾文「演化論」和「演化」又是不一樣的東西)
當然,「達爾文主義」也不是「達爾文演化論」,更不是「演化論」,演化論主軸確實不能以現在的化石證據來證偽,這是因為沒有「可以用來證偽的化石」。
要證偽很簡單,挖到20億年前的人類化石就證偽了,問題就是~沒有。
演化論並非「不能證偽」,而是被證據「支持」它是真的。
試想斯坦利所提出的,以鯨魚和蝙蝠為例的難題,就是同一綱(class)中的動物的改變。沒有人主張一個原始的嚙齒動物可以在一次改變之後 就變成鯨魚或蝙蝠。有沒有“調節基因”的突變幫助也不是主要問題。重要的是進化過程中必須留下許多個中間型的生物。其中也有一些必定有相當的數目,並且在 地上生存一段較長的時間。但為什麼這一切“必定有的情況”,居然完全沒有在古化石中留下記錄呢?當然有一些中間型可能不太適應環境而活不長久,特別是要將 腳改變成鰭或翅膀的中間型難以生存。無論如何,提出這些問題對達爾文主義者的故事毫無助益。
沒有嗎?「巴基斯坦古鯨」就是鯨目過度化石。
http://e-info.org.tw/issue/thesis/issue-thesis01030901.htm
http://www.oursci.org/magazine/200110/011002.htm
完全沒有到底是哪來的結論……= =6
算了~1991年~~= =66
從這裡也知道,演化論確實具有「預言未知」的科學要素。
當然總有一些進化的過程沒有在化石中留下絲毫可考的痕跡。但無論如何,我們不能完全靠聰明的藉口來填滿一切空缺。在各大類的生物如門、綱、目之間的空缺不但普遍存在,而且它們之間的鴻溝簡直太多了。請問,除了不可見的邊緣分隔的解釋之外,還有任何其他的想法嗎?
在化石記錄問題中,使達爾文主義者最頭疼的是寒武紀大爆炸(Cambrian-explosion)。大約 6 億年前,幾乎所有動物的“門”(Phylum)同時在地層中出現,完全沒有達爾文主義者所必需的祖先痕跡。正如道金斯所說,「這些動物化石就好像有人故意 放進去一樣,完全沒有進化的歷史可以追尋」。達爾文在世時還沒有證據顯示寒武紀之前有任何生物存在。他在《物種起源》中承認「這現象目前仍未能解釋,而且 的確是可以用來作為有力的證據打擊我現在要討論的觀點」。達爾文又說,「如果我的學說是確鑿的,寒武紀之前的世界一定充滿各種的活物。」
寒武紀是「顯生元」的第一個「紀」,在它之前還有個前寒武紀(隱生元),而就現在發現的寒武紀生物來說,他們幾乎都沒有硬的地方,如埃迪卡拉生物群,裡面有幾種生物化石是具有堅硬身體的?如此生物要構成化石,當然十分困難。
埃達卡拉生物群之所以能存在,是因為它的環境是極平靜的淺水,能讓生物的「痕跡」留下,世界上又有多少地方具有那種環境來保留這些化石?(至今也不過三個,挨迪卡拉生物群、澄江生物群、博傑斯頁岩生物群)
寒武紀大爆炸(其實從「前寒武紀」就開始了)的解答是什麼?
古爾德在達爾文大震撼中提出了「S型曲線」這個解答。(由羅徹斯特大學古生物學家Jack Sepkoski提出)
什麼叫做S型曲線呢?就是培養皿裡面的細菌增長模式,拿「數量」對「時間」作圖就是S型曲線。
寒武紀大爆炸就是數量暴增的「指數期」。
近年,在地球最古老的巖層中找到了不同的細菌及藍綠菌的化石,而且一般都認為這些單細胞的生命可能在 40 億年前就出現了。細菌及藍綠菌是屬於“原核細胞”(prokaryotes),它們沒有細胞核,也沒有其他的細胞器。比較複雜的“真核細胞” (eukaryote-cells)較後才出現。接著有數十組獨立的多細胞動物相繼出現,但它們彼此之間沒有任何可見的進化過程。達爾文學說要求在單細胞 與昆蟲、海蟲及蛤蚌等各類之間有悠久的時間和多種的中間型。可惜這一切必須的證據都找不到,連藉口也難尋。
生物學已經搞定的事情就不要再拿出來唬爛啦~~
【注三: 這個問題因一種叫“艾迪愛卡動物”(Ediacarans)在進化史上的地位不明而受混淆。這些動物體質柔軟,屬於淺海的無脊椎類。它們的化石在寒武紀大 爆炸之前的巖層中出現。部分的古生物學家認為其中有幾種可能是寒武紀動物的前身。最近有一位名叫賽拉赫的古生物學家,他的研究結果認為,“艾迪愛卡動物群 (Ediacarans fauna)中並沒有現代生物的祖先,並且所有艾迪愛卡動物的基本構造與現存生物的結構有很大差異。”這種見解古爾德也同意。這樣看來,艾迪愛卡動物化石 的存在就可以粉碎達爾文主義者認為寒武紀之間軟體的動物祖先不能成為化石、故無蹤影的解釋。事實上,很多古代軟體動物都留下不少化石,伯基斯頁巖就是其中 最著名的例子。】
也只有這區區幾個~呵呵
這些該充滿整個海洋世界的古軟體動物,結果也只剩下這麼一點點還存在著。
軟體動物可以成為類似「生痕」化石的化石,但是這種化石的環境要求比其他硬體化石更嚴苛,如果詹腓力還有一點化石知識的話就不會講這種話~
寒武紀大爆炸的問題漸漸為現代讀者熟悉,最大的功勞要歸於古爾德的那本描述伯基斯頁巖中寒武紀化石重新分類的佳作《奇妙的生命》(Wonderful Life)。古爾德認為,首先發現伯基斯頁巖化石、並首先作分類工作的查理‧沃爾科特,故意將這些新化石“塞進”以往分類學上固有的框框中。他這樣做的動機出於他對於前寒武紀化石的解釋偏向“假像學說”(artifact theory)。古爾德說:
100 多年來,關於寒武紀缺乏始祖的原因,有兩種對立的解釋。一方面是假像學說(認為前寒武紀已有生物始祖,但它們並沒有遺下化石);另一方面是“迅速轉變學說”(fast transition theory)(認為前寒武紀根本沒有始祖物,至少沒有可以辨為複雜無脊椎動物的始祖。那麼,進化過程必須在短期之內產生現代所有各類型動物身體的結構。這樣驚人的快速躍進,威脅著我們一般認為進化改變應遵循莊嚴穩重步伐前進的思想)。
威脅「一般認為進化改變應遵循莊嚴穩重步伐前進的思想」。
最近研究顯示,伯基斯頁巖化石中有 15–20 種與已經成立的種類全無關聯。那麼,每一種應該歸入不同的新動物“門”。另外有同樣數量的種或可歸入現存的動物門中,但這些化石的體型結構仍然與眾不同。 所以,現有一般動物的始源概觀,首先是各類體型動物突然同時出現,後來又有大量的滅絕。此後,地上再也沒有出現新的動物門。現今生存的動物在最早期(前寒 武紀)的化石中並未存在。而既有的動物由始至今仍屬同樣分類的系統。這樣看來,或者可以說動物有一些進化,但一切的改變都限於已有的類型之內。而所有各類 型是怎樣來的?全無記錄。所以古爾德宣稱,重新將伯基斯頁巖的化石分類,等於為“假像學說”敲了喪鐘,因為:
如果進化可以在前寒武紀突然造出十個動物門,馬上又將它們消滅,那麼寒武紀之後存留的種類又如何呢?為什麼它們又需在前寒武紀留下漫長可敬 的家譜呢?為何它們不能像伯基斯頁巖的動物一樣,如快速轉變學說所建議,突然在寒武紀就出現了呢?為何不用最直截了當的辦法解釋化石的記載呢?
注意~以上乃是古爾德吐槽「假象學說」。
演化出來的新物種未必就是「適者」,有些演化誕生的新種反而是不適者,自然會消失。
而在生物分類系統中,「門」只小於「界」,生物縱使躍變亦有其極限,總不會今天水裡游明天天上飛,新種多數都與原種相距不遠,頂多差個屬就很了不起了。
寒武紀大「爆炸」炸出來的只有各「門」中最原始的生物,比如脊索動物門的文昌魚,可沒說寒武紀大爆炸連人都炸出來。
傳統的達爾文主義者會說,從單細胞直接突變出 25–50 個複雜的動物門,而不經過漫長中間型不斷演替的過程,至少在遺傳學上是不可能的。像古爾德這樣描寫的“進化過程”是與達爾文及其繼承者所想像的完全不同, 應該用不同的詞來代表,達爾文的進化模式,古爾德稱為“不斷多樣化的圓錐”(cone of increasing diversity)。就是說,多細胞動物的歷史是應該由最少數、最簡單的鐘逐步演化而來。因此,在寒武紀出現的十多種動物的基本體型結構的化石也必須經 過漫長逐漸的過程,由簡單的形式變化而來。而且,這個圓錐的擴展不應該在寒武紀之後突然又停下來。如果恰恰相反的事實尚未暴露,達爾文主義者必然仍懷信 心、期待著這幾十億年以來進化過程可以產生很多新的動物門呢!
古爾德的說法未必完全幹掉漸變,事實上這種「漸漸改變」的廣演化是存在的,但不代表「所有」演化都得是這個模樣。
單細胞生物成為多細胞生物也不是「瞬間」產生的,在現生藻類中,如盤星藻、念珠藻等都有多個單細胞組成一個「群體」的模式,念珠藻更具有「分工」的特性。
相反,我們所見到的是所有的體型構造首先同時都出現了,其中有很多跟著滅絕了,餘下的繼續繁衍,但沒有一樣不在原有的規範之內發展。這些寒 武紀原有的類型本身的來歷,沒有任何可知的歷史,因此,提供進化歷史的假像學說既然失敗,就必須拋棄。或許在極少數的類型之間可能有少數的中間型,但其中 也沒有任何一項能被證實。此外,在單細胞與複雜動物之間所有的關聯只不過是像迅速轉變之類的空言而已。如果把這種非達爾文主義的腳本稱為“進化”,只不過 使它更加神秘莫測而已。
講得好像寒武紀生物具有「所有」現生生物的「規範」似的~
同樣是「脊索動物門」,文昌魚和人類一樣嗎?
生物化石記錄中突然出現、跟著是長期穩定平衡的情況,正與達爾文主義學說所預期的情況相反。生物滅絕的經過也同樣使人失望。地球歷史上有幾次物種大量滅絕的事實,原因何在仍在爭論,有兩次的大災難特別引人注目。大約 2.45 億年前的二疊紀大災難(Permian extinction)滅絕了海洋中半數無脊椎動物的“科”(Family),包括了超過 90%的動物種一 同滅絕。另外一次使著名的“K–T”滅亡,那大約是 6500 萬年前白堊紀的末葉,除了恐龍,不少其他動植物都滅絕了,包括達爾文承認“突然奇妙地”消失的菊石類動物。
大滅絕~
這裡詹腓力還是在綁死「漸變論」與「演化論」的關係。
據古爾德說,古生物學家早就知道這些”大死亡”,但是他們盡量低估其重要性,因為「我們強烈地趨向連續漸進的偏見,使我們視大量死亡為反 常,並且富有威脅性。」現在用大災難的學說來解釋古生物滅絕的現象又重新開始流行了。而且很多學者現在報告宣稱大量滅絕的現象比以前公認的次數更多,更突 然,而且影響力更大。
古生物大滅絕是歷史紀錄,沒什麼解釋不解釋的(該用到「解釋」的是古生物到底是因為什麼原因滅絕的)。
生物的大量滅亡當然對於生態圈有極劇烈的影響(光看現在人類搞出來的大滅絕也該知道了吧),一般說來災變之後往往連了個物種狂生的時代,最接近我們的莫過於六千五百萬年前的恐龍滅亡。
其優點在於災難可以瞬間消滅許多原先強勢的物種,甚至是支配世界的主要物種,當他們滅亡之後,倖存的生物可以接收「空」出來的資源而狂生猛長。(S型曲線~)
這種環境正是新種的搖籃。
災變論在地質學家及古生物學家中是一個有爭議的題目。很多科學論文堅持恐龍和菊石類動物在隕石撞擊地球之前百萬年已經開始死亡。隕石又很可能是造成 K–T 大滅亡的主要原因。這些表面上看來是深奧虛渺的爭論,其實背後有很深遠的牽連,因為達爾文主義的學說必須要求舊種(指遺失的祖先及眾多的中間型)被更適應 的新種取代時必須漸漸消亡。如果動物滅亡的歷史主要是受全球性的大災難所影響,那麼生存或滅亡的分別很可能是機遇的問題。這樣,突然滅亡的現象再加上新種 突然出現,跟著又是一段長期的穩定,這幾方面的事實同樣使達爾文主義者的期望落空。
「舊種(指遺失的祖先及眾多的中間型)被更適應的新種取代時必須漸漸消亡」…= =
哪國的達爾文演化論…= =
六千五百萬年前的「隕石滅絕」在某些程度上已經被證實了(一個荷花池的功勞)。
關於化石的新爭論很快將會出現,很可能今天記載的一切文獻幾年內就會變為陳舊。需要記得的重點是化石的問題與達爾文主義的關係越來越糟。科 學創造論者指出了這些困難,一些信奉達爾文主義的古生物學家非常惱怒,其實他們的困境在他們自己的著作中早已一覽無遺了。古爾德常常是最有趣的評述家。
同時古爾德也「順手」搞定了這些「困難」,順便還虧神創論者幾句。
因為很多所謂「困難」其實已經被漸變論者搞定了(再度過期)。
同時我們也可以知道,演化論從來不是詹腓力與其他神創論者宣稱的「自稱真理」。
參加了一個有關大滅亡的地質學會議之後,古爾德寫了一篇非常出色的文章,反映了證據對達爾文主義何等的不利。他告訴讀者他對無脊椎動物(他 最熟悉的課題)漸進的學說缺乏證據而懊惱。「我們可以報道某些動物有些進步,但老實說,我們必須承認,複雜生物的歷史不過是同一設計範圍內的一些變化而 已。絕非什麼積累優點的故事。」【註四:古爾德引用了達爾文的一些話,我卻要引用更佳的一段:「可以這樣說,自然選擇每時每日在全世界不斷地挑每一樣品種 中最微小的特徵;排斥劣等的,保存積累一切優良的特性;無聲無形地,隨時隨機不斷地工作,使每一個活物的有機或無機的生命條件都有改善。」達爾文在該書再 版時修改了一下,給這句話增加了一個詞:“用比喻來說”(metaphorically)。顯然達爾文自己也察覺到他所描寫的自然選擇簡直太像一個有智 慧、有創造力的生命。】所以古爾德認為,「化石記錄帶來最困惑的事實,就是為什麼我們不能在生命的歷史中找到一條明確的『進步方向』。」
古爾德對「漸變論」的說辭~(當然又是在推銷他自己的理論~~呵呵)
如果「生命的歷史」能找到一條明確的進步方向,那麼演化論就該改個名字叫做「X導演化」(不管是外星人、耶和華、撒旦還是大日如來,都通~)。
「天擇」定義在人類語言中,不管用什麼樣的說法都會很像有「智慧物體」在選擇,但是實際上~沒有(至少~科學從未找到過,古爾德那一句是最好的例子)。
如果「像是」有就算有,那麼~伊索寓言果然是真的…….= =#
這個謎的答案,古爾德認為,在於一方面進化是循間斷平衡的方法進行,而另一方面不時又有不能預測的大天災造成大量的死 亡。這樣不斷的交替,進化不再是逐漸適應上進的故事,這樣「進化的成功必須在生物種之中來衡量,而不像傳統的達爾文主義者在掙扎求存的群體的層面尋求。」 古爾德毫不猶豫地採用了重複敘述的策略,將自然選擇運用在種的層面,並且說:「物種成功的原因很多––例如快速地產生新種和對滅絕強烈的抗拒––常常避免 了傳統觀念中對身體結構改進的期望。」
又在「重複敘述」….= =
到這裡詹大律師已經直接「定義」天擇就是「重複敘述」,至於古爾德講什麼管他去死。反正只要遇到天擇就開始「重複敘述」,多省事啊~~
對天擇「重複敘述」的攻擊都是針對「適者生存」(反式:生存者為適者),但這裡古爾德話中只存在「成功者」,而成功的原因則很多,包括「產生新種」與「抵抗滅絕」。
對於「適者生存是同意反覆」的批評請見「自然選擇論」。
過 去 60 年內,幾乎每一位上過大學生物學課的人都被誘導相信化石的記錄是捍衛達爾文經典學說最強大的堡壘,而非進化論的弱點,需要自圓其說。如果沒有上過生物學課 程,會看電影《風的遺產》,或者會隨著大眾譏笑布賴恩在法庭上被達羅像猴子一樣的玩弄。我懷疑當年布賴恩若能找到一位傑出的古生物學家在他“誠實的時刻” 作證,布賴恩就不會那麼好笑了。只要請這位突如其來的證人告訴陪審團寄劇場的觀眾:化石記錄告訴我們過去一再重複的現像是,生物突然出現,然後有一段長期 的穩定,生物的變化只是環繞著一個基本的設計,並非積累優點而上進。而且滅種的現像是隨著大災難,而非逐漸受淘汰。還有,正統對化石的解釋主要是受達爾文 主義者先入為主的假設影響,而非本於證據。試想布賴恩要求特權,只將他願意接受的證據記錄在案來填補這些著名的空缺,會引起多大的轟動。既然達爾文能這樣 做,為何布賴恩卻不可以呢?
當時要找到「一位傑出的古生物學家」有這麼困難嗎?當然沒有,那為什麼不找呢?
很簡單~人家是有腦袋的,找來或許會讓布賴恩不像猴子,不過會更像活豬。
「喔…庭上~科學從未發掘到任何有關神明創生的化石證據,也沒挖到任何反證演化論的證據。」(搞不好還可以指著永生的耶和華發誓)
布賴恩大概不會那麼「好笑」不過絕對更「可笑」,詹腓力想陷害前輩?
如果這位證人說:「化石記錄告訴我們過去一再重複的現像是,生物突然出現,然後有一段長期的穩定,生物的變化只是環繞著一個基本的設計,並非積累優點而上進。而且滅種的現像是隨著大災難,而非逐漸受淘汰。」
第一、「後生晚輩」的古爾德理論就專門解釋這種情形,這只會讓「漸變論」臉色變難看,至於「演化論」不會有什麼反應。
第二、生物的「變化」確實有個「基本的設計」(比如說脊索動物門的那條脊椎),但是這些「基本設計」之外有沒有天差地別?
別想告訴我人類和文昌魚長一個樣…….= =
(那個上進的虎濫就不說了~)
第三、「大滅絕」之外一樣有生物滅絕,一個「傑出的」古生物學者不會說「滅種的現像是隨著大災難,而非逐漸受淘汰」,因為非大滅絕時代被「淘汰」滅絕的生物一樣存在。
(比如說~長毛象,以及第三紀以來亂生一堆卻死掉的「哺乳類大爆炸」)
最後~「大滅絕」與「大災難」兩者並非「充分且必要」關係。大災難會造成大滅絕,大滅絕卻未必都是大災難搞出來的(至少「傑出的」古生物學者不會這麼說)。
於是~猴子大審若由詹大律師來代替布賴恩,「承風繼影」大概可以和周星馳搞笑片一樣連出五六代。
「笑」果十足!
古生物學家似乎自認他們有責任保護我們大眾,不讓我們知道真正的證據何在,以免我們作出錯誤的結論。古爾德指出,「在化石記錄中,中間型是 極稀有的現象」,是「古生物學界的秘密」。斯坦利解釋,古生物學家早就懷疑漸進進化論,不過受到“壓制”而已。他說事情早從赫胥黎就開始了。赫胥黎已經閉 口不言「他對漸進改變的自然選擇那種消極的態度」,很可能是因為「作為一個相信進化的人,沒有必要幫助那些企圖將漸進自然選擇盆中的污水與進化那嬰兒一同 倒掉的人」。但是,為什麼赫胥黎也會有這樣的戒心呢?是否那嬰兒同污水已經分不開了呢?
抹黑~~= =6
「在化石記錄中,中間型是極稀有的現象」是古爾德的話(熊貓的大拇指可以找到,天下文化出版),一樣是在推銷平衡中斷理論。文章標題很有趣~叫做「有希望的怪獸捲土重來」(Return of the Hopeful Monsters)。
http://www.evolutionary.tripod.com/gould_nh_86_22-30.html
當然~「稀有」不代表「沒有」。(1977 年講的)
四年後古爾德又說:
「Since we proposed punctuated equilibria to explain trends, it is infuriating to be quoted again and again by creationists -whether through design or stupidity, I do not know – as admitting that the fossil record contains no transitional forms. Transitional forms are generally lacking at the species level, but are abundant between larger groups. The evolution from reptiles to mammals…is well documented.」
「既然我們提出間斷平衡來解釋趨勢,創造論者一再引申(不管藉由設計還是愚蠢,我不知道)其為記錄缺乏過度化石證據,實在令人不爽。過渡化石在「種」層級缺乏,但在較高層之中大量被記錄。從爬蟲類到哺乳類的演化…被充份記載。」
確實令人不爽~~呵呵
第二句則是斷章取義~
「For over a hundred years paleontologists have recognized the large number of gaps in the fossil record. Creationists make it seem like gaps are a deep dark secret of paleontology」:「幾百年來古生物學家知道化石記錄有斷層。創造論者使之有如古生物界黑暗的秘密。」By Cracaft,Evolutionists confront Creationists
「創造論者」….= =
誰搞的把戲啊…………= =
赫胥黎那個是詹大律師引述史坦利的文章。
若「漸變論」與「演化論」真的分不開,在漸變論已經不是演化主流的今天是不是代表演化論掛了?
鐵一般的事實~沒有。
尼爾斯‧埃爾德裡奇的話更明顯:「我們古生物學家一直不斷地說:『生物的歷史支持逐漸適應改變的故事』,但同時我們知道事實並非如此。」怎 麼這樣大的騙局居然可以在整個受人尊敬的科學領域中流傳至今呢?這批人不都是追求真理的嗎?埃爾德裡奇的解釋是學術界每一位人士都很熟悉,也感到完全可信 的:
每一代,好像都出現一些年輕的古生物學家。他們渴望能找到一些化石來支持進化的改變。而他們一直尋找的改變當然是漸進的那一類。但可惜,他 們的努力常常是白費的,得不到任何的報酬。他們的化石非但沒有表現預期的變化,反而好像長期持續不變……化石呈現如此保守不變的現象,對古生物學家來說, 就好像根本沒有進化這回事一樣。因此,描述描述保守性長期不變而非漸進的文章,被認定為失敗的觀察。所以這類的文章是不會被刊登的。幾乎所有的古生物學家 都深知有長期平衡,這些穩定不變的情況,但是,牽涉到進化論本身的問題,古生物學家一般都視穩定為“無結果”而非與逐步漸進的想法互相衝突的證據。至今, 化石記錄殘缺不全,仍然是漸進學說還沒有找到足夠例證最好的藉口。
一樣是把漸變論與演化論綁死,然後拿著古爾德那一票人的炮火亂打一通,最後聲稱被古爾德他們打掛的漸變論就是演化論,開始散發「演化論」的訃聞…
古爾德也寫過與上文一脈相承的話:「當埃爾德裡奇與我提出進化過程中應有間斷平衡的學說後,我們將種族發育譜系中穩定的情形提到’值得報道 ‘的地位––因為過去雖然所有的古生物學家都知道,穩定平衡出現的頻率非常高,但這現像一直被認為是不能應用在進化論中的『非證據』(Non- evidence)。」古爾德與埃爾德裡奇必須避而不談的正是埃爾德裡奇所說過的:「過去也有些古生物學家因為看見化石記錄的改變模式與現代進化論的說法 不同而受排擠,甚至被放逐,貶為極端分子。他們受到的待遇還被認為並非不合理。」總之,他們必須避免被視為擁護大突變主義。
那個「總之」還真是有夠爛的總之。
從這裡也可以看到,演化理論確實是可「證偽」的(雖然是「機制」),前面神創論者的虎爛這裡搞自爆…
腦袋只能放一樣東西真是辛苦啊~不過搞不好也很輕鬆哩(前提:臉皮要厚心要黑)~:P
在前面一章裡,我提到古生物學家奧托‧欣德沃爾夫。他所持的跳躍性的觀點使他提出最極端的建議:第一隻飛鳥必定是從一隻爬蟲的卵中孵化出來 的。辛普森看了欣德沃爾夫的書之後不以為然,寫了一篇反對的書評。不過辛普森也必須承認,欣德沃爾夫的謬論還是從深入化石證據的知識總結出來的。欣德沃爾 夫主要的短處是他沒有好好地用遺傳學家可以接受的方法解釋化石的證據。或許他太依賴一位遺傳學家戈爾德施米特的認可,不願與他產生衝突,所以欣德沃爾夫一 鼓作氣,直接將化石顯示給他的信息發表了,而化石說:“大突變”。
「第一隻飛鳥必定是從一隻爬蟲的卵中孵化出來的」,牽涉到「鳥綱」與「爬蟲綱」的範圍,若以現在對「種」的定義,「鳥綱」最原始種理論上確實「應該」(講應該是因為這是現在古生物學的結論)來自「爬蟲綱」的某個種。
兩者之間的差異依然是「種間」。(當然兩者間的差異還是沒差多少~)
一 些古生物學家受到新達爾文主義的影響,不能自由地隨著化石的指引作出忠實的結論。埃爾德裡奇就他們所處的困難,坦白地說:「你或者附和正統的理論,故意忽 略化石與理論的衝突;或者集中注意實驗的證據,並且說明大步進化似乎更為合理。如果真要這樣做,你必須面對一套半信半疑的生物學理論了。」看來,古生物學 這行業似乎有時要低頭俯就一些“真實的實驗證據”了。但另一方面,科學家也不可以虛造一些證據支持達爾文的進化論。埃爾德裡奇在兩難之間想建立一番成功的 事業,作出以下動人的描述:
要獲取一個古生物學博士學位,比一般學科的博士更為複雜。因為完成一項博士研究項目,就好像做學徒一樣。博士論文是一本詳盡的報告,要表達候選人的組織能力、奮力完成一次前所未有的科學研究。聽來尚合理,但是要取得成果、積極的成果,其壓力何等大!
在這些阻撓困惑下,古生物學家必須找一種學說支持他們,容許他們將實際研究的結果作為“成功”的報告,但是他們深感新達爾文主義合成論的限 制。他們需要一個學說既容許大突變,使古生物學家可以發表文章,同時又好像是漸進的,以討好達爾文主義者。間斷平衡的外交手腕正好達到兩面具圓的效果,並 且將進化過程描寫成不可見的現象。這樣人可以想像先祖群體分佈的邊緣被分隔後產生改變,而且變化的速度、大小可以隨意選擇,因為誰也不會見到。
平衡中斷理論是訴諸「不可見」的理論?
詹大律師在作夢嗎?……..= =
平衡中斷理論是符合「生態學」的理論,物種邊緣的「突變」比較不容易被原始種淹沒,而因為邊緣地帶的原始種數量與突變種差距不大,生物的「排斥異己」效應也低(這效應人類就有~),因此讓突變種得以在短時間內「囤積」出來。
到底是「訴諸無知」還是真的「無知」?
古爾德和埃爾德裡奇始終以間斷平衡是達爾文主義的理論,而不是反達爾文的大突變過程。但從另一方面看來,雖然他們並未明顯標榜大突變式的進化,但很多人卻清楚感受該理論背後暗示的躍進。1977 年,古爾德和埃爾德裡奇發表的一篇文章前段引了赫胥黎的兩段話,他們埋怨達爾文主義不容許一點點的“跨步”。同時,古爾德獨自認可了較為軟化的“大突變主義”,並且預測戈爾德施米特將來必能得到公正的評價。
開始把古爾德他們的理論戴上「大突變主義」的帽子。
為什麼要這麼作呢?
如果不這麼作,演化機制也不過是從「漸變論」變成「平衡中斷躍變論」,更難演出下一場「為演化論發訃聞」的戲碼。
所以必須條件就是把這群人踢出「演化論」範疇。
1977年這兩位的說法是什麼呢?
「埋怨達爾文主義不容許一點點的“跨步”」<–明顯的~批評漸變論者。
「獨自認可了較為軟化的“大突變主義”」<–「較為軟化的“大突變主義”」,當然就是古爾德提出的理論
「預測戈爾德施米特將來必能得到公正的評價」<–「公正的評價」就是代表Goldschmidt理論100%完全復活?
如果不是這位詹腓力老兄作夢夢傻了,大概又是在搞「字裡行間的抹黑」~~= =
細察之下,大突變主義最大的問題,在於它本身只不過是進化論和特創論之間毫無意義的中間路線。正如查理‧道金斯說的,你可以把聖經說人是用 泥土造成的看作是大突變。從化石的證據來看,大突變就是說新種不知如何從無變有。以科學理論來評價,“大突變式的進化”就是當年達爾文首先指稱的:垃圾! 古爾德和埃爾德裡奇都很明白著一點,所以(特別是古爾德)雖然暗示有大突變,但他們仍然保留著後路,隨時可以撤回達爾文正統的漸進論中。
繼續綁死「漸變論」和「演化論」的關係。達爾文是漸變論者,但科學發展至今,演化論外廓早就不是150年前的樣子,這位大律師還在150年前…
讓我連小叮噹都懶得唱了~~= =
躍變論是敘述生物「演化」方式的理論,而不是生物「誕生」的方式。
生物誕生的理論於今有幾個,最出名的莫過於支持蛋白質最早出現的「蛋白質最早假說」和支持RNA最先出現的「RNA最早假說」。
躍變不是「由無到有」的過程,而是無向演化的規則之一。(從現在科學對DNA的了解,只需要動「幾個」基因就能讓一隻雞長出牙齒來,基因根本不需要多大的變化就夠「躍變」了。)
不提別的,來講邏輯~
演化論中的「變異」來自突變(遺傳當然也有,不過暫不討論),突變的根源是「基因」,由實驗可知天然的「基因突變」是隨機的,那麼會有可能每次都很「規矩」的只突變一個地方嗎?
當然不可能。
那麼外型的「躍變」又有什麼好稀奇的?
這裡「極力撇清」古爾德與演化論的關係,不然就不能唬爛底下「進化論又缺乏更理想的思想構架來取代」這句話。(因為漸變論的取代物就是古爾德這些人的躍變論)
這就好像連續劇裡想竊取遺產的惡人,首要大事就是把遺產繼承人通通幹掉,才好混水摸魚啊~:P
由此便產生一個最基本的問題。既然達爾文主義有這麼多問題,進化論又缺乏更理想的思想構架來取代,為什麼我們不重估整個構架?科學家有什麼理由絕對確信所有的生物真是從唯一的簡單生物開始呢?
「絕對確信」?科學~尤其是「現代科學」沒那種事情。
不然演化論就該叫做「演化律」了。
由此可知,演化論確實可證偽~演化論主軸(突變天擇)還沒被證偽是因為沒有東西來「證偽」它,而不是它「不能」被證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