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謂「奧卡姆剃刀」(Occam’s Razor)?是由神學家 William of Occam 所提的一個原則,即「存在物不應被增加到超過必要程度」,或者比較白話文的,「解釋越簡單越好」。也許有人會覺得奇怪,為什麼科學家甚至演化論者會採用神學家提的原則?其實這很正常,只要有用的、有道理的,科學家才不會管你是誰提的。
何謂「簡單」?用「上帝」來解釋一切算不算「簡單」的解釋?
這邊用個切身的例子。
現象:一架紙飛機。
甲:飛機是用紙作的。
乙:飛機用一張 A4 的紙,先對折....云云
乍看之下,甲的解釋比較「簡單」對吧?其實不然,因為甲的解釋會帶來更多困擾,因為它什麼都解釋不了。
現在把「用紙作的」改成「上帝作的」...看出什麼了嗎?沒?把「紙飛機」改成自然界隨便一樣東西,把乙說的話改成任何應用於該事物的科學定律。看出來了嗎?
再把「上帝作的」改成「有智慧的設計」,把現象再換回「紙飛機」。
甲:飛機是有智慧的設計。
有本事光靠這句來教小朋友怎麼折紙飛機 XD
從ID論與奧卡姆剃刀說起
作者:snowball5212 (猞猁)
最初發表:求真論壇(https://guodu.ccim.org/forumdisplay.php?fid=9 )
進化論作為一個複雜的體系,而不是較為單純的理論(如DNA結構是雙螺旋),你無法明確的贊同或否定它。設計論陣營的許多人都未否認共同祖先或宏觀進化的可能性。Darwin’s Black Box一書中,作者為intelligent design的研究擬定了一個初步的模式,其中就用到了共同祖先的概念(當然,這更類似於由一個受精卵發育為成體的那種”共同祖先”和”演化”)。或許F.C.S. Schiller(Oxford)在1897年的一句話表述的最清楚:
It will not be possible to rule out the supposition that the process of Evolution may be guided by an intelligent design.(不可能排除進化的過程受到智慧設計引導的推測。)(注一)
一點一點來
1. 複雜的體系,或許是,但演化論只要比和其競爭的體系簡單即可,比方說,訴諸一個無法分析的「智慧設計者」。
2. 演化論當然可以明確的贊同或否定,它有證據支持,便是一種明確的贊同,而有否證的可能,便是有否定的空間。
3. 設計論什麼都嘛不否認,反正只想凹個「智慧設計者」他們就爽了,至於設計者是誰,他們真的不在意嗎?
這類提法引起了一些人的不滿,他們指責 ID論是給進化論添加了一個”超自然”因素,造成了”冗餘”,因而應該被奧卡姆剃刀給去掉。為澄清這一點,我們應該注意到進化論或形形色色的「神創論」各有自己的幾條基本假設,而這些假設對於ID論來說,並沒有接受或反對的必然性。據Dembski說,ID論的基本假設只有2條:1)智力因素在自然界是存在的2)智力因素是可以被檢測的Intelligent Design is the study of patterns in nature that are best explained as the result of intelligence.
喔?何謂智力?何謂設計?定義了嗎?未定義的東西,拿來解釋?我說自然界一切都可以用「哈啦」解釋,稱「哈啦論」,很科學對吧?
所以我們看到,ID論不是在進化論的整套假設之上添加一個參數,ID不是一個參數,相反倒是一個研究領域。沒有人會說,物理學對這個世界已解釋的很好,所以化學就該作為”冗餘”被Occam’s Razor給剃掉。你可以確信一按開關,電腦就開了;一點鼠標,屏幕上的文字就被選定了,然而如果有人一邊承認你的”開關論”和”鼠標論”,一邊又要對計算機的內部構造和軟件內容進行研究,這並未造成”冗餘”,這種研討和假設(即相信那些我們從計算機的外觀無法看到的硬件和軟件的確存在,並值得研究)也不該被取消科學上的合法地位。
持續地搞不懂。一旦訴諸一種無知、未定義的東西,就是增加了一種冗餘。物質的某些特性,物理學無法解釋,但化學可以明確解釋,因為化學領域中各種名詞、定律都有其定義及科學性,所以化學不是冗餘的。
此外,有關”超自然”的指責也毫無意義,ID所研究的是intelligence本身(而非其終級來源),Design也是作為一個名詞。一篇作品,一個計劃完全可以成為經驗科學的處理對象。智力因素或其產品在日常生活中是隨處可見的(尤其在信息產業發達的今天),並非只有彼岸世界才有它們的存在。多數人對智力因素都有一定的辯認能力,也常對別人的智力狀況進行評估。當然,要對intelligence進行系統化的描述就很有難度了,就像我們都知道太陽的存在,也依靠它而生存,但要對它作出科學上的解釋就是很多人難以做到的了。
稻草人攻擊。ID 的超自然性,在於其根本從未定義過「智慧」及「設計」,未把其帶入自然性的領域中來研究。考古學家及鑑定學家都能利用科學方法分析出事物的設計,因為他們依據的是已有定義過的各種樣本。
這樣,進化論中與設計論根本對立的因素,不是基因漂變等研究領域,也不是對演化方式的某些具體假設(如共同祖先),而是對智力因素存在性的否定。
或者,從 ID 的真正目的來說,「上帝存在性的否定」。
生物體的很多宏觀系統和分子機器與人工生產的設備可以類比,從直覺上說,它們的生成(和運作)的過程應該含有計劃,構思這類成分,我們可以把這些成分抽離出來,並為了分析它們而提出具體的假設和模式。總之,我們怎樣研究人工設備的起源和運作,就照樣對生物界的一些系統作相似的探討。
又開始了,這東西才在熊貓大審中被 kuso 過,這邊還在死撐,「類比」可以當成「一樣」的?我們把某個棒球打擊王類比為「重砲」難道他是金屬打造,身上裝了火藥,從聯勤兵工廠製造出來?
對ID論來說,生物界的許多結構和系統可以跟人造設備相類比,因此解釋它們的起源,就類似於解釋某些機器或建築的”起源”,三個因素是必需的1)材料2)能量3)計劃(程序)。也許你要說還需要人有意識的參與,但既然我們把許多的生物功能都與工業設備做了類比,而且人體的許多功能(視覺,思考等)確實在很大程度上是自動運行的,因此完全可以把人工生產過程看做一個複雜而協調的自動化控制過程,在此過程中,自然資源的供給和自然律的運行是重要的,但通常我們研究的重點是”計劃,安排,藍圖”這類智能動因。就好比計算機是由自然界的材料構成,它的生產和運行顯然也未違背自然律,但「自然產生」的提法就不妥了,問題的關健在於有一個可行的方案,能夠在自然律下使這些材料和能量得到適當的引導和安排。
倒果為因的鬼話,會有類比的解釋,是因某些比喻用來解釋一個現象較容易了解,而這些解釋也只限於該現象,為什麼要連類比物與現象無關的部份也要跟著跳下去?「日光燈」是用核融合來發光的?
而通常意義上的進化論觀點則排斥上述的研究理念。生物系統像是人工設計的嗎?多數專家會做出肯定的回答,但同時又會強調這是幻象,因此對生物的研究和解釋必須擺脫這種誤導 。這裡再提一下奧卡姆剃刀,”反設計論”者否定了intelligent cause在自然界和自然史中的存在,這並非單純地去掉一個參數,而是要用另一種神秘的力量來取代智力因素的位置。
開始在眠夢了,哪些專家?他們實際上說了什麼?「像是」跟「真的是」可以相提並論?後面又照例扯反對設計論者下水,神秘的力量?
在達爾文之前,休謨是反對設計論的學者之一,他 反對設計論者把生物體跟手錶等器械進行類比的做法。他認為,手錶不能呼吸,不能繁殖,因此手錶的出產固然有一個設計製造的過程,但生物體的器官卻不太可能 以相近的方式產生。休謨並不知道生物體所特有的新陳代謝過程有什麼運行機制,是否可以跟工業生產相類比,呼吸是否是為了燒掉燃料以獲取能量,這類問題超出 了他那個時代的知識範圍。所以說他們用到了「神秘」的力量作為解釋。相對於智能動因的可理解性,反設計論者所提出的替代品往往顯得不可捉摸,但同時好像也很有說服力,畢竟生物體與非生物的差別是顯而易見的,皮膚與沙土在外觀和觸覺上都是截然不同;當時的人們把很多蟲類當成是從污泥和腐肉中自發產生的,甚至有人宣稱能用垃圾和有汗的衣服作為”配方”生產出老鼠來。(沒有人會認為一隻機械玩具老鼠能如此簡單的生成,而生物界則被認為有其特殊的材料和規律)。
啊所以咧?有呼吸至少表示有東西在進出人體,手錶...?而對於呼吸現象的無知,也僅達不知其功能,但呼吸的現象觀察得到,並可以明確定義,它也並未被拿來解釋任何人體上的現象,因此它便成了科學家口中的「現象」,而不是一個不知在哪裏,還好意思拿來訴諸的無知。
在達爾文的時代,化學家已經打破了無機物和有機物的界限(用化學方法合成尿素——原被認為只有生物體才能產生的物質),由於解剖學和生理學的功勞,生 物學家也知道生物體的宏觀系統是與人造設備很相近的。達爾文為避免設計論的研究理念,提出了一種以緩慢積累為特徵的路線。比如要解釋眼睛這樣的複雜器官的 生成,就從一個簡單的感光點開始,以後再附加一個結構,如果這對它的功能有微小的增進,則這種複雜度輕微提高的系統(相比只有感光點的狀態)就可能通過自 然選擇的考驗,以後再依此類推,經過漫長的積累,就可能出現極度複雜而精巧的器官,因此有像人眼這樣的器官存在是不足為奇的。
還在胡搞。這段好像在騙讀者不知道化學方法合成尿素亦代表著生物分子可以由化學變化形成,化學變化不須經刻意智慧介入,只要條件滿足了就能發生,而生物現象不過是大量的分子作用。需要什麼智慧下去?有人吃東西還要動腦把它消化掉?
還在胡搞眼睛。就算是不具大腦的細菌,數目多了也能藉由化學作用分工合作,從帶感光點的單細胞,到負責感光的感光細胞,須要什麼大腦嗎?人類還只是個小小的合子的時候,身體各器官,也都是從一模一樣的細胞不經智慧介入,純靠化學作用逐漸分化形成的,這很神奇,但也不用超自然解釋,也沒聽說有啥智慧介入 (註生娘娘?)
那麼,曾經有複雜的人造設備是以這種方式產生的嗎?達爾文當然不會考慮這種可能性,但對他來說,生物可以傳代,而下一代往往會有與雙親不同的性狀,這些或大或小的變異隨著長時間的累加,就不斷提供可被選擇的”素材”,最終實現了全新的複雜器官的產生。達爾文主要從對馴養的觀察中形成他對變異的印象,既然表型變異是如此的具有普遍性(每次傳代都會發生),那麼只要有夠長的時間,其積累結果是可以想像的,也足以解釋當今生物界大多數的現象。
值得注意的是,對於遺傳和變異的本質是什麼,運作機制是怎樣的,那個時代的人所知甚少,達爾文不了解機制,他也不能對其現象做出規律性的描述(即變異的發生速度及不同類型變異的分布規律等),他只是把變異當做無可置疑的事實(這當然沒錯,但他對變異所寄予的希望就缺乏事實根據了,要對變異的限度和效能做出合理的評估,就不能對其內在機制一無所知)。
缺乏根據?隨便加拉巴哥群島就是一堆變異的例子,隨便育種就是一堆例子,啊不然達爾文怎麼提出變異?
我們不在這裡探討以下話題:即很多達爾文所認定的表型變異其實是基因重組而非基因突變,他的”融合遺傳”的錯誤觀念(即認為雙親的性狀在子代發生中和,而原有的特徵永遠失去)。而可以確定的是,他用了一個自己知之甚少的因素作為理論的基礎,他也對遺傳和變異的具體機製做出猜測,但從他所提出的模式來看,他並不認為會有一種條理清晰的機制。可以說,他不會預期今天我們在細胞內部所看到的景像;今天的達爾文主義者說,這一切像是設計的,但這是假象。而我們如果遵照當初達爾文本人的思路,就不會期待看到這些”假象”。達爾文知道生物體的宏觀系統是與人造設備相似的,而他寄望於完全不同的微觀機制來避免設計的推論;如果他認為生物體在微觀層次也充滿了各種裝置和控制系統,則他的理論就會把重心放在對這些分子裝置(而非人眼這樣的宏觀系統)的解釋上了。
老調重彈
由此我們看到,達爾文式進化論的出爐是伴隨著對某種神秘力量的依賴,達爾文認為這種力量(即變異)會不斷產生不可預期的效果,可以說它有一種隨心所欲,率性而為的特點,達爾文相信遺傳和變異是”柔性”的,這與孟德爾對遺傳機制的觀點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如果奧卡姆剃刀沒有偏私,那麼達爾文的心血恐怕當時就要失去合法性。
奧卡姆剃刀要在什麼情況下砍掉達爾文?如果達爾文當初整本「物種源始」滿口「變異」「演化」,然後對這些名詞不加解釋,隨口哈啦,那他真的可以砍掉重練了。扯孟德爾沒什麼幫助,孟德爾提出的基因學是為了「補充」演化論的。
當然,科學並非僅僅是決定論的,以致只能研究可預測的事件。隨機現象的研究很有學術價值也很有實踐意義。隨機事件有其分布規律,而如前所述,設計論所關注的是,一個可行的方案(設計)怎樣在自然律下使材料和能量得到適當的引導和安排,而統計規律顯然也是Design或Program所 必須考慮並合理利用的。隨機成分的存在並不意味著設計因素沒有參與,某時某路段的車流量是隨機的,但交通的規劃是含有許多智能的;籃球明星每次能否投中也 是有運氣因素(誰都不可能每投必中),但如果說比賽結果完全由運氣決定就明顯違背事實了。最有代表性的還是生物體的許多裝置,它們的某些功能似乎就是為應 對各種隨機的變化,甚至直接利用隨機因素(如生產抗體過程中的某些步驟)。
開始搞鄉愿了,自然界是有規則在主導各種現象沒錯,叫「定律」,這些定律在加入「智慧設計」後,對解釋現象有幫助嗎?
「上帝規定 F = ma」 vs. 「F = ma」。有差嗎?有的,前者多了毫無意義的廢話。
今天達爾文主義者對隨機和偶然因素寄予厚望,與當時達爾文對他所理解的「變異」所持的態度毫無二致。其結果正如Darwin’s Black Box的作者貝希所說,眾多我們關心的生物系統的起源完全沒有解釋。因為過多依賴偶然因素的解釋已經不像是科學理論,只能算作故事,其特點是技術細節的嚴重缺失。要對這些系統的起源作出有足夠細節而又經得起推敲的解釋,就不能再一味排斥Intelligent Design 的理念了。
起源完全沒解釋?沒解釋就不會有分子生物學中關於相似分子及反應路徑的研究了,加了個智慧設計有幫助?胺基酸合成是「耶和華公司」的設計還是「歐丁牌」?
再強調一下,設計論並非要否定或去除自然律和自然力引起的自發過程,相反,正是要探究智能因素或控製程序是怎樣利用這一切來”生產”出我們所要解釋的系統的。有關的物理和化學知識及統計學規律是必須了解的,而研討的重點是將它們貫穿起來達成目的的Design和Program.至於所用時間的長短,步驟的多少和中間類型的問題就該具體問題具體分析了。在Intelligent Design 的理念下提出的具體理論和模型也要根據實際情況來判斷其價值與可信度。
設計論之所以一再強調不否定,不過是一種攏絡的政治手段,用來妄想把神創論塞入公立講堂中。從詹腓力、但布斯基 (本文一再提的 Dembski) 等推行者的言語,都一再看到這醜態百出的「楔木計劃」。
至於一些常見的問題,像「如果這個世界是被設計的,為什麼有這麼多苦難,為什麼有病毒,為什麼有寄生蟲,為什麼人比線蟲只多5000個基因,食草動物被食肉動物吃掉好可憐喔——」 這些多屬於價值觀的範疇,儘管很有探討價值,卻不是本文所要探討的了。
原來一個有「智慧」者「設計」出來的東西造成的現象是價值觀的範疇?相較於人造的設計物,每一處零件都有實際上的功能及意義,把上述話題全部用一句「價值觀」哈啦過去,還好意思說不是在訴諸無知,實乃滑天下之大稽。
注一F.C. S. Schiller, 「Darwinism and Design Argument,」 in Schiller, Humanism: Philosophical Essays (New York: The Macmillan Co., 1903), 141. This particular essay was first published in the Contemporary Review in June 1897.
假話說一百遍就成真理了﹐ 多數人對自己的不涉及的領域的知識多少都<br />
是直接相信﹐ 根本沒機會去查證真假
<br />
應該說:<br />
<br />
假話說一百遍,對於不明就裡的人而言就會信以為真了。<br />
<br />
假話說一百遍,對於明辨是非的人而言不過是一連串狗屁。
生物體的複雜度和機械的複雜度雖然類似<但是有本質上的不同<<br />
<br />
1~機械沒有生命反應<但是生物體有<br />
<br />
2~生物體的基礎零件是會不停自我複製和偶然複製錯誤的DNA<但是一跟螺絲釘不會!<br />
<br />
3~病毒和細菌只需要簡單的DNA和RNA構造就能生存<但你有聽過兩根螺絲釘湊在一起可以發<br />
揮功效的嗎??<br />
<br />
4~生物體可以自動吸收能量<以減少體內謪的值<但是機械不能<br />
<br />
5~生物會不停繁殖下一代<但是機械不會<br />
<br />
其實可以濃縮更簡單的一句話<當場踢爆智慧設計論的鬼扯:<br />
<br />
生物會演化<但是機械不會!!<br />
<br />
<br />
“演化”的本意仅指不可逆的变化,比如个体的衰老与死亡,当然还有从一个受精卵发育到<br />
成体的过程。<br />
<br />
<br />
<br />
But Doesn't Intelligent Design Refer to Something Supernatural?<br />
From an ID perspective, the natural-vs.-supernatural distinction is <br />
irrelevant. The real contrast is not between natural laws and <br />
miracles, but between undirected natural causes and intelligent ones.<br />
Just as humans do not perform miracles every time they act as <br />
intelligent agents, so there is no reason to assume that for a <br />
designer to act as an intelligent agent requires a violation of <br />
natural laws."<br />
<br />
<br />
Take the flagellum, for example. No matter what its origins, a <br />
flagellum is a flagellum. We can take it apart, we can examine its <br />
components, we can modify it, we can figure out how it works. And we <br />
can do that whether it evolved over eons or popped into existence two <br />
seconds ago.<br />
In the world of human technology, this is called reverse engineering. <br />
But the same process is also used in biology.<br />
<br />
在新达尔文主义的理念下,如果把个体发育过程与宏观进化相类比是不恰当的,虽然“受精<br />
卵”可对应于“共同祖先”,并且个体发育在某种意义上也是“从简单到复杂的”过程(从<br />
一个细胞分化为多种类型的细胞,并形成组织和系统),过程中也有很多细胞遭受了死亡的<br />
命运(对应于物种灭绝),整个“演化”过程也未违反自然律—- — 然而由于个<br />
体发育是个受控过程,在受精卵中含有大量的指导信息,虽然这个“演化”过程也受许多偶<br />
然因素的影响,但其模式还是可以识别和预计的。这种“计划”和“控制”的成分是达尔文<br />
主义者在解释宏观进化进程时所不能容忍的。<br />
有趣的是,在他们对达尔文理论进行证明时,最常用的思路是:如果这一切是被设计的,就不该<br />
出现某种特征(或"没有哪个设计者会这样做"),而现在恰恰有这种特征,所以设计论是错误<br />
的,所以这些东西是达尔文式演化论的产物。<br />
<br />
达尔文主义者给论敌的指责是,他们用“现在科学无法解释”的事来证明上帝,这是<br />
一种“间隙中的上帝”论(God of gaps),随着科学的进展与解释范围的扩大,上帝的生<br />
存空间也愈发狭窄。但如上所述,达尔文主义者自己的论据似乎存在同样的问题:用设计论<br />
解释不了的东西来证明自己的正确,这不是把自己也置于“间隙”之中了吗?如何确保自己<br />
没有误解当前的设计论(或许人家对这些东西不是没有解释,参看Darwin's Black Box的相<br />
关章节)?又怎么知道设计论随着今后的发展还是不能解释这些呢?<br />
<br />
进化论从其自身理念到辩护方式都已超越了技术范畴,进入了哲学层次。无论等级多高的学<br />
者,在为进化论做辩护时,总是免不了“上帝怎么会这样设计”或“没有哪个设计者会这样<br />
做"这类的话,最经典的一个例子是junkDNA的存在,还是先看一下方舟子的原话<br />
<br />
“在分子水平上来看生命现象,这类蹩脚的“设计”就显得更明显了。分子生物学上一个出<br />
乎意料的发现是,作为遗传物质的DNA,只有很小的一部分是真正载有遗传信息,有表达<br />
蛋白质的功能的。对于人体来说,百分之九十以上的DNA都不编码蛋白质,其中极少数有<br />
调控功能,绝大多数没有已知的功能,被称为垃圾DNA。如果我们现在就认定所有的垃圾<br />
DNA都没有功能,未免过于轻率,但对其中的一部分,我们已有了深入的研究,它们的确<br />
是垃圾。实验表明,去掉它们对于生物体不会有任何的影响。就是这些废物,盘占着细胞核<br />
的宝贵空间,细胞复制时还要费心费力把它们也复制一份遗传下去。试想,如果你的居室的<br />
绝大部分空间都被垃圾占领,搬家时还要把它们也都带走,是一件多么荒唐的事!如果真有<br />
一位高明的设计者,他何必扔下这么多的垃圾,何不令清洁工来打扫一番?” <br />
<br />
我们在此简要的分析一下<br />
<br />
1.我们现在视为junk的那些序列,其中有一部分其实是参与运作的,甚至有一个pseudo基因<br />
也被发现是生存所需的,但这不是我们的重点,我们相信有许多序列即使被删除也不会对个体<br />
的生存造成明显的影响。<br />
<br />
2.我们在某书卷中看到有些地方模糊不清,无法阅读,这并不表明全书内容是未经设计和构思<br />
的。只是在历代的传抄和保存过程中累积了一些错误和损伤,是年龄的见证。<br />
设备运行必然会伴随着磨损,生物体内的设备也是这样,”熵产生“总是增加的,好<br />
在生物体作为开放系统,可以通过新陈代谢来解决该问题。<br />
实际上,经过了如此漫长的年代,还是有足够的生物来保证人类的生存和研究,这值<br />
得惊奇。<br />
<br />
3.就算很多序列完全没用,达尔文主义也未能对它们的出现做出具体的解释(仅仅说,“上帝<br />
不会这样设计,所以它们是达尔文式演化的产物”,这不能称作科学解释),另外,对于其他"有<br />
用"的序列的起源就更缺乏解释了。<br />
但这一点也不是我们的重点。<br />
<br />
4.如何判断"有用"与否?这是个价值观的问题。比如有人说,病毒有什么用?我认为生物系<br />
的学生如果也问这种问题就不可理解了,因为研究工作中要用到病毒的地方实在太多了。可<br />
以说,如果没有病毒,分子生物学还要“在黑暗中摸索更长的时间”。<br />
画家和文学家的作品有用吗?如果没有这些作品我们能不能活?当然能!<br />
基因组中还没有哪种类型的序列被认为是没有研究价值的(包括pseudo-gene 和各种<br />
重复序列)。<br />
同时,如果整个基因组的序列都容不得任何变异,似乎“空间利用效率”提高了,但<br />
DNA鉴定等辨别身分的工作也失去了可能性。<br />
总之,简单地把一些东西归于“无用成分”,再以这些“无用成分”的存在来全面否定设计<br />
的存在,这是否过于轻率呢?<br />
推荐你看这里,如果能把这篇短文看明白,你以后就不会看不懂这类文章了<br />
http://homepages.utoledo.edu/esnider/scirelconference/ratzschpaper.htm
Type III secretion machines "most remarkable"<br />
The type III secretion system (T3SS) has risen from comparative <br />
obscurity to become the focus of attention for many researchers. This <br />
is partly because if its potential for medical applications, and <br />
partly because it has the distinction of being constructed from a <br />
subset of components found in the bacterial flagellum. Some have <br />
advanced the view that the T3SS is a link in the gradualist chain <br />
leading to the formation of the bacterial flagellum, thereby <br />
disproving the claim by Michael Behe that this structure is <br />
irreducibly complex.
New research is far from confirming the gradualist hypothesis. The <br />
“T3SSs are among the most complex protein secretion systems known in <br />
bacteria.” In a recent review of what is known of their structure, <br />
the authors write: “We have focused on what we believe are the <br />
general principles that govern the function of these biological <br />
machines…..” Just as the bacterial flagellum is an exquisite nano-<br />
machine, so also is the T3SS a striking example of nanotechnology. <br />
Whilst it may be possible to interpret T3SS as derived from the more <br />
complex flagellum, the route to gradual construction of these <br />
structures is as far off as ever.<br />
<br />
Protein delivery into eukaryotic cells by type III secretion machines<br />
Jorge E. Galán and Hans Wolf-Watz<br />
Nature 444, 567-573 (30 November 2006) | doi:10.1038/nature05272<br />
<br />
<br />
<br />
<br />
<br />
“開始在眠夢了,哪些專家?他們實際上說了什麼?”<br />
"Biology is the study of complicated things that give the appearance <br />
of having been designed for a purpose."<br />
—Richard Dawkins, The Blind Watchmaker (New York: W.W. Norton & <br />
Company, ), p. 1.<br />
<br />
We have always underestimated cells. … The entire cell can be viewed <br />
as a factory that contains an elaborate network of interlocking <br />
assembly lines, each of which is composed of a set of large protein <br />
machines. … Why do we call the large protein assemblies that underlie <br />
cell function protein machines? Precisely because, like machines <br />
invented by humans to deal efficiently with the macroscopic world, <br />
these protein assemblies contain highly coordinated moving parts.<br />
—Bruce Alberts, "The Cell as a Collection of Protein Machines: <br />
Preparing the Next Generation of Molecular Biologists," Cell, 92<br />
(February 8, 1998): 291. <br />
全部回去重練
證明上帝不是用不可證明的事,是用已知的事就可以知道這個設計者的愚蠢吧(假如真有的話)…<br />
是信徒一定要把上帝當作設計者,而且他的設計一定是好的,才會出現「還不可證明的這個想法」。拋開一定要有一個全能設計者的想法,那事<br />
實其實就很簡單:一個沒目的的演化跟一個白痴腦殘的設計者。<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