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想用鯛民代替,但還是用刁民算了。
「公民」是最近被某群人玩爛的名詞之一,之前他們已經玩爛了「台灣」、「民主」、「社運」等等名詞,再多玩爛幾個也不令人意外。
這些人常常主張公民覺醒,認為所有人都有資格摻和政策的進行,民主國家中的人民要有這種權力其實理所當然,不過正如同其他權力一般,得權力就會同時負義務,天下間沒有白吃白喝的三餐。
公民參與是參與式民主的主張,但民主原本就是對人民素質要求最高的政治體制,獨裁或者寡頭只需要少數政治上層具有統治國家的能力就能保障國家的發展,但民主政體卻需要多數人民具有相類似能力,或者好歹具有選對代表人的能力。
而參與式民主對此的要求更高,你想對政策指手畫腳,你就要有和決定政策者一樣的能力,你必須證明你的主張是正確的、好的或更好的,否則你的參與就只是來亂的而已。
所以,想當公民,那個見鬼的「我對這個沒研究,但是…」起手式,請丟進垃圾桶裡去。
這篇其實很早就想寫,但是一直都沒有寫,之所以寫是因為看到公視的節目,裡頭那些被郝龍斌電翻的學生說的話,加上政黑的一篇文,於是就覺得有必要寫一寫。
因為這一集根本不是在培養什麼公民,只是在培養刁民而已。
真正的公民,要對議題有相當的了解,對相關知識有足夠的吸收,至少得這樣才能產出合理的結論吧?
不過該節目就只是一群打定主意早就不想喝牛奶的小學生,試圖找到可以阻止這個喝牛奶政策的方法而已,如果只是這樣也沒關係,問題是在他們沒有打算接受「我的主張也許是錯的」這一點,否則被郝龍斌打臉之後,他們的反應應該是「學到了很多新知識」,而不是說他「知識的傲慢」。
知識該是立於政治立場之外的東西,如果你們的數據(知識)被踢爆,那麼你們應該做的是去找能夠支持自己主張而且正確的數據(知識),或者承認數據(知識)有問題而且自己沒有別的數據(知識),以對方提供的正確數據(知識)來重新建構自己的主張,又或者接受對方的主張,而不是靠北對方是數據(知識)的傲慢。
「我沒有讀書,我只想反對政策」這種事情,不是公民幹的事,你連自己該不該反對都不知道就在反對,不叫刁民叫什麼?
「沒理由你反對個屁啊!」
中肯!只要我不喜歡,通通不可以!
我政治看死刑存廢比較多,結果看到也出現了類似你說的「應該做的是去找能夠支持自己主張而且正確的數據(知識),或者承認數據(知識)有問題而且自己沒有別的數據(知識),以對方提供的正確數據(知識)來重新建構自己的主張,又或者接受對方的主張,而不是靠北」的這種想法。
不過話說回來,改變人的信仰可能根本是難上加難,一個人的政治傾向似乎是有部分天生決定的:
http://en.wikipedia.org/wiki/Biology_and_political_orientation
對了,不過人們看到專家研究的數據結果與自己不一樣時,似乎有可能會認為那些專家有「倖存者偏差」( https://zh.wikipedia.org/wiki/%E5%80%96%E5%AD%98%E8%80%85%E5%81%8F%E5%B7%AE )
郝龍斌直接說自己是教營養的直接打爆對面嗎XD
能借轉嗎 這篇滿符合現在的民情的
借轉,假公民真刁民!
說的真讚…..給引用嗎??
轉載歡迎
民進黨當年設僑教中心辦法 現在最沒資格批評
中國國民黨文化傳播委員會新聞稿 103.08.20
針對美國華府僑教中心是否出借中研院副研究員黃國昌舉行公開演講之爭議,駐美代表處被批評為「政治操作」、「雙重標準」;對此,國民黨文傳會副主委兼發言人陳以信今(20)日予以駁斥。
陳以信指出:目前海外僑教中心的管理要點,就是民國90年9月21日民進黨執政時期所訂定;其中第六條要求僑團舉辦活動「立場須與政府政策相符」,也是民進黨政府當年的精心傑作;因此,對於今日爭議,民進黨人其實最沒有資格出言批評。
陳以信表示:至於黃國昌原本要赴僑教中心的演講內容到底符不符合這項規定,他的個人立場是不是與政府政策相符,其實社會自有公論,國民黨對此不予置評。但他強調:僑教中心屬於全體僑界共同資產,如果任何僑社要在中心舉辦可能極具政治爭議性活動,管理單位為維持僑界和諧,主動徵詢僑社與僑領意見,本來就是尊重大家的妥適作法,符合民主與溝通的精神;反倒是黃國昌等人「非借不可」、「強人所難」的強硬態度,倒是顯得與此精神相互矛盾,委實令人不敢恭維。
老國民黨的陰靈再現 淡大學生會選舉丟人現眼
2014年9月16日 風傳媒主筆室
看淡大學生會長選舉,感覺就像是老國民黨的陰靈又飄出來肆虐一樣!對自居民主先進、社會開放的台灣而言,淡大的表現,是夠噁心、夠丟人的。
一向不受社會重視、甚至連學生自己都甚為不重視的大學學生會長選舉,這次卻引發關注與爭議,不但兩岸媒體報導,連國外媒體也有報導(http://www.bbc.co.uk/zhongwen/trad/china/2014/08/140830_taiwan_china_students.shtml),原因就是一個「中國籍」。來自中國浙江的淡江大學大傳系大四女生蔡博藝,出馬競選學生會長;她的團隊包括1名中國籍學生和1名台生;另一組候選者則全由台生組成──這大概也算是「一中一台」的戰爭吧。
結果是各種奇特的質疑與手法紛紛出籠:從開始的質疑其中國籍身份,認為中國是對台灣「有敵意」的國家,有輿論就說,開了中國學生選上學生會長的先例,台灣社會將被「滲透」;還有質疑,如讓中國學生掌學生會,會讓學生會業務推動「方向有偏差」。
外界看到的就是先想以國籍問題卡死蔡生參選權利。但淡大學生自治法規很清楚:只要有淡江學生學籍、在淡江就讀者都可參選,可沒那條規定「要有中華民國籍」,蔡參選資格沒問題。一招不成,接著是提高當選門檻,連發布選舉公告都要首次加入國籍欄。選舉公報的蔡生欄位下,印上一面五星旗;淡大是要告訴大家,此人來自「匪區」,「小心匪諜就在你身邊」嗎?最後則是突然宣布暫停選舉(http://life.mingpao.com/cfm/dailynews3.cfm?File=20140916/nalcc/cca1h.txt),理由…..嗯,很奇怪,說他們的選罷法未完成程序。
這些舉動,喚起了不少戒嚴時期的記憶。當年國民黨對選舉,也是極盡操控扭曲、打擊異己之能事,修改、曲解法令、作票、甚至還「搞失蹤」哩;對異己也努力幫他們貼標籤,發明「三合一敵人」(黨外、台獨與中共)這種偉大的名詞。
不過,淡大青出於藍,勝過國民黨:當年國民黨不論選戰如何居劣勢,還不敢宣布暫停選舉(唯一一次暫停選舉是中美斷交因素造成),因為國民黨還要有一個「民主的型式與面子」作裝飾;但淡大作到了,難道淡大連臉都不要了?
很難理解:一名中國學生,如果選上某一大學的學生會長,算是那門子的「對台灣社會的滲透」?對台灣社會與民主會產生什麼負面影響?中國學生如選上學生會長,憑一己之力,又能如何讓學生會「方向有所偏差」?甚至可以問說:什麼叫「方向有所偏差」?
民主離不開選舉,公平的選舉離不開法治與選務中立,這幾點作到,其它交給選民決定即可。台生在中國早已有當選學生會長的例子,倒未聽過因來自台灣的身份而橫遭阻撓。淡大學生會的紛擾,不論是來自於爭逐會長的學生,或是來自校方,都算是丟人丟到極緻了。
余英時:不聽我就革命 不是民主
薩克思:爭平等坐苦牢 被炸殘反而解脫
2014/09/20 聯合報
【記者何定照/台北報導】唐獎漢學獎得主余英時與法治獎得主奧比‧薩克思,昨天不約而同暢談對民主法治的看法。余英時指出,民主法治要有很深的人文思想才能建立;薩克思強調,要讓法律在國家生根,不能只靠律師、法官,而是要人人都參與,讓社會底層也能納入法中。
「儒家講以人為本,人的尊嚴發展出來就是民主。」余英時以他對古代中國「反智論」研究為例,指出當時雖無民主說法,但有對人的尊重,「『天地之性人為貴』,看重人,才有民主出現。」他強調,西方民主自由概念並非與中國文化對立。
余英時說,大陸近年雖也推舉儒家、廣建孔子學院,但都基於政治目的,並未吸收儒家民主精神。他感慨,共產黨早年罵國民黨搞孔孟是搞專制,讓孔子有如過街老鼠,現在又突然「抖起來」;他形容,共產黨講儒家,對儒家有如「死亡之吻」,他現在都不敢講儒家,免得好像跟共產黨呼應。
「台灣是中華幾千年來第一次靠選舉出現民主,好不容易有這塊土地,不要糊里糊塗丟掉。」余英時說,共產黨雖善於滲透,還可以買下報紙,但從歷史看來,從秦始皇到希特勒,都顯現政權沒法用暴力長久維持。
看台灣反服貿等學運人士,余英時建議:若有不滿,可用「投給別的黨」平衡,但不能動輒叫政府聽自己的,「不聽我的就要革命,這不是民主。」
薩克思以「從壓迫到自由的啟示」為題演講,強調法治公平的重要性。「法律可以保障人,也可壓迫人,法律不見得是人們最好的朋友,是要看誰來制訂。」
薩克思說,他生長在南非實施種族隔離政策年代,年輕時是律師,後來因支援受迫害者遭捕。在獄中的悲傷憤怒,沒想到要到一九八八年他遭南非特務炸掉一手、炸瞎一眼後,才得解脫;非洲民族議會(ANC)請他草擬憲法,正是他治癒痛苦的良藥。
薩克思說,他草擬南非憲法時桌上一本書都沒有,因他認為憲法該從內心發展出來;強調不分種族、階級、性別、貧富都擁有同等權利的南非憲法自此而生。
「強調人人平等的憲法治癒我,也治癒這個國家。」薩克思說,妥協、體諒,不見得真的表示了解對方,但靠寬容,可找到互相可接受的語言。
【記者王文玲/台北報導】唐獎法治獎得獎人、前南非大法官奧比‧薩克思昨天到法官學院與法官分享「溫柔復仇」等心路歷程。薩克思說,當他與炸掉他一隻手的「敵人」握手時,感覺自己也從中獲益;不再是敵人,而是活在民主制度下同一社群的人。他不把氣力放在過去的不公不義上,而要考慮生命如何奉獻。